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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色彩新聞】「牡丹-鬥魚的潛航與光」—黃柏勳個展,10月24日起於G a i A r t 㮣 藝 術展出
October 22, 2015

黃柏勳,《牡丹》局部,壓克力彩,80x100cm,2015


2007年黃柏勳在高雄壽山上當兵,筆挺的軍便服背後漿燙著三條精神線,皮鞋油亮,每一件軍服還被規定要拿到店裡修改,剪裁合身的腰線。光是這種打扮,就讓部隊裡的阿兵哥在面對其他穿著迷彩大衣,每天在泥巴裡打滾的軍種,有一份優越感。

黃柏勳:「 當時我在負責機密的戰情室,24小時值機,沒有命令不得外出,三餐都有專人送來,是一份極不自由的工作,幸運的是工作內容非常輕鬆。即將退伍的學長留給了我一條紅色斑斕的鬥魚,名叫「牡丹」。牡丹被我放在辦公鐵櫃上方,飼養在圓形的玻璃缸裡,生活範圍就是那一升不到的空間,每天餵以飼料,跟我一起服役。我逐漸發現自己跟牡丹非常相似,我穿著好看的軍服,就像牠擁有豔紅的鱗片;我關在有透明玻璃隔間的辦公室裡,就像牠被放在魚缸裡面;軍營外面就是高雄市,魚缸外面就是高雄港。牡丹跟我的相似之處在於,我們離自由只有一牆之隔,但卻都無法擁有自由。」

幾年後黃柏勳才明白,即使退伍,離開了營區,進入了社會,也不過是從一個小一點的魚缸,轉入大一點的魚缸,我們總是被許多無形的牆壁限制自由。自由就像空氣,只有當呼吸困難,你才會意識到空氣的存在。同理,當你意識到自由,那意味著你可能正身處在不自由的環境或狀態中。自由不該是虛無飄渺的,自由可以無邊無際,自由接近自在,卻不等同於自在。電影《美麗蹺家人》(Sweet Home Alabama)裡面提到:「你可以擁有根,同時擁有翅膀」,接近我對自由的看法。創作是矛盾的,我希望創作能不被定義,卻在創作中討論自己的定義,於是我往生活經驗去尋根,《牡丹》藉由追憶兵役時期養的鬥魚來思索自由跟自己的關係。


「牡丹-鬥魚的潛航與光」—黃柏勳個展
時間:2015-10-24(二)~2015-11-22(日)
地點:G a I A r t 㮣 藝 術
資料提供:G a I A r t 㮣 藝 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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